執(zhí)競原文、翻譯、賞析
執(zhí)競原文、翻譯、賞析1
執(zhí)競
佚名〔先秦〕
原文:
執(zhí)競武王,無競維烈。不顯成康,上帝是皇。自彼成康,奄有四方,斤斤其明。
鐘鼓喤喤,磬莞將將,降福穰穰。降福簡簡,威儀反反。既醉既飽,福祿來反。
譯文及注釋
譯文
勇猛強悍數(shù)武王,無人武功比他強。明君成王和康王,上天對其也贊揚。從那成康時代起,周邦統(tǒng)一占四方,英明善察好眼光。敲鐘打鼓聲宏亮,擊磬吹管樂悠揚。天降多福帝所賜,帝賜大福從天降。儀態(tài)慎重又大方,神靈喝醉又吃飽,福祿不斷賜周邦。
注釋
執(zhí):借為“鷙”,猛。競:借為“勍(qíng)”,強。競:爭。維:是。烈:功績。不(pī):通“丕”,大。成:周成王,周武王子。康:周康王,周成王子。上帝:指上天,與西方所言的上帝不同;剩好篮。奄:覆蓋。斤斤:明察。喤(huáng)喤:聲音洪亮和諧。磬(qìng):一種石制打擊樂器。筦(guǎn):同“管”,管樂器。將(qiāng)將:聲音盛多。穰(ráng)穰:眾多。簡簡:大的意思。威儀:祭祀時的禮節(jié)儀式。反反:謹重。反:同“返”,回歸,報答。
賞析
此詩前七句敘述了周武王、周成王、周康王的功業(yè),贊頌了他們開國拓疆的豐功偉績,祈求他們保佑后代子孫福壽安康,永遠昌盛。在祖先的神主面前,祭者不由追憶起武王創(chuàng)業(yè)開國的艱難,眼前浮現(xiàn)出幾代祖先英武睿智的形象:擊滅商紂,開邦立國的武王,東征西討,開拓疆土的成王、康王。既有對祖先的緬懷、崇敬、贊美,也是吹捧祖先、炫耀門庭、沾沾自喜的一種心理反映。
接著此詩又以四件典型的樂器,采用虛實結(jié)合的手法,渲染、烘托了祭祀場所的環(huán)境氛圍:鐘聲當當,鼓響咚咚,磬音嘹亮,管樂悠揚,一派其樂融融的升平景象。通過這四種樂器奏出的音樂,觸發(fā)了人們豐富的聯(lián)想:在平坦廣闊的大地上,矗立著巍峨的祖廟群(天子九廟),像天上諸神的圣殿,高屋深墻,宮闕銜連;在祭祀的內(nèi)堂,分列著各個祖先的神主,前面的供臺上陳列著各種精心準備的祭品,或牛或羊或豕或粢盛或秬鬯,令人不禁肅然起敬。兩旁直立著許多隨祭的臣仆,屏神靜氣,主祭者周王一絲不茍地行著祭祀大禮。鐘鼓齊鳴,樂聲和諧,吟誦的祭辭,雖然平直簡約,但是在祭祖這一特定的場所,撫今憶昔,浮想聯(lián)翩,仍可體味出理性的文字后面掩藏的那一縷幽思。
此詩在文學技巧上運用了賦的藝術手法,“鋪陳其事而直言之”(朱熹語),敘說簡明,直道其事,以簡古的語言為祖先歌功頌德,祈求福庇。詩意雖然略顯淺易,但因是與古樂相合而誦,又在“穆清”“肅雍”的廟堂使用,有著超出單純文字所表達的功能,即特定的環(huán)境氛圍、特定的心理感受會產(chǎn)生特殊的欣賞效果。遠古詩歌,研究者多以為是詩、樂、舞三者合一的,頌詩也是如此,不單是具有文學性一個方面,因此要全面、準確地把握其內(nèi)涵、風神,就不能只局限于文字上的表面理解,而應以文字為契機,從廟堂文化這個大范圍的角度進行整體的.品味、把握,結(jié)合對音樂、舞蹈、建筑藝術特點的聯(lián)想,作全方位的審美觀照,才能領會包括此詩在內(nèi)的頌詩那種莊嚴、高貴、古穆、雍容的藝術內(nèi)涵。因為頌詩的功用在于“美盛德之形容,以其成功告于神明”(《毛詩序》),這一目的決定了它的形式、內(nèi)容、語言風格的特點,也決定了它的使用范圍僅僅是王公貴族,也就是說頌詩的審美趣味與它的使用價值是相互統(tǒng)一,互為因果的。
此詩是昭王時代的祭歌,比起早一些的頌詩,在用韻方面,有了明顯的進步。其最突出的特點是,對祭祀儀式隆重尤其是樂器齊奏進行了形象生動斬描述。“喤喤”“將將”“穰穰”“簡簡”“反反”等疊字詞的連續(xù)使用,語氣舒緩深長,莊嚴肅穆,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,體現(xiàn)出廟堂文化深厚的底蘊。
頌詩的實用性、針對性較強,現(xiàn)代研究者對它的文學價值多有貶斥。固然頌詩是僅供統(tǒng)治階級玩賞的廟堂文學,缺乏文學意味;但它那種古穆肅雍的藝術風格對后世儀式化的官方文學產(chǎn)生了相當深遠的影響,這是不容忽視的事實。
執(zhí)競原文、翻譯、賞析2
原文:
執(zhí)競
執(zhí)競武王,無競維烈。
不顯成康,上帝是皇。
自彼成康,奄有四方,斤斤其明。
鐘鼓喤喤,磬莞將將,降福穰穰。
降福簡簡,威儀反反。
既醉既飽,福祿來反。
譯文:
勇猛強悍數(shù)武王,無人武功比他強。明君成王和康王,上天對其也贊揚。從那成康時代起,周邦統(tǒng)一占四方,英明善察好眼光。
敲鐘打鼓聲宏亮,擊磬吹管樂悠揚。天降多福帝所賜,帝賜大福從天降。儀態(tài)慎重又大方,神靈喝醉又吃飽,福祿不斷賜周邦。
注釋:
(1)執(zhí):借為“鷙”,猛。競:借為“勍(qíng)”,強。
。2)競:爭。維:是。烈:功績。
(3)不(pī):通“丕”,大。成:周成王,周武王子?担褐芸低酰艹赏踝。
。4)上帝:指上天,與西方所言的上帝不同;剩好篮。
。5)奄:覆蓋。
。6)斤斤:明察。
(7)喤(huáng)喤:聲音洪亮和諧。
。8)磬(qìng):一種石制打擊樂器。筦(guǎn):同“管”,管樂器。將(qiāng)將:聲音盛多。
(9)穰(ráng)穰:眾多。
。10)簡簡:大的意思。
。11)威儀:祭祀時的禮節(jié)儀式。反反:謹重。
(12)反:同“返”,回歸,報答。
賞析:
此詩前七句敘述了周武王、周成王、周康王的功業(yè),贊頌了他們開國拓疆的豐功偉績,祈求他們保佑后代子孫福壽安康,永遠昌盛。在祖先的神主面前,祭者不由追憶起武王創(chuàng)業(yè)開國的艱難,眼前浮現(xiàn)出幾代祖先英武睿智的形象:擊滅商紂,開邦立國的武王,東征西討,開拓疆土的成王、康王。既有對祖先的緬懷、崇敬、贊美,也是吹捧祖先、炫耀門庭、沾沾自喜的一種心理反映。
接著此詩又以四件典型的樂器,采用虛實結(jié)合的手法,渲染、烘托了祭祀場所的環(huán)境氛圍:鐘聲當當,鼓響咚咚,磬音嘹亮,管樂悠揚,一派其樂融融的升平景象。通過這四種樂器奏出的音樂,觸發(fā)了人們豐富的聯(lián)想:在平坦廣闊的大地上,矗立著巍峨的祖廟群(天子九廟),像天上諸神的圣殿,高屋深墻,宮闕銜連;在祭祀的內(nèi)堂,分列著各個祖先的神主,前面的供臺上陳列著各種精心準備的祭品,或;蜓蚧蝓够螋沂⒒蚨鬯,令人不禁肅然起敬。兩旁直立著許多隨祭的臣仆,屏神靜氣,主祭者周王一絲不茍地行著祭祀大禮。鐘鼓齊鳴,樂聲和諧,吟誦的祭辭,雖然平直簡約,但是在祭祖這一特定的場所,撫今憶昔,浮想聯(lián)翩,仍可體味出理性的文字后面掩藏的那一縷幽思。
此詩在文學技巧上運用了賦的藝術手法,“鋪陳其事而直言之”(朱熹語),敘說簡明,直道其事,以簡古的語言為祖先歌功頌德,祈求福庇。詩意雖然略顯淺易,但因是與古樂相合而誦,又在“穆清”“肅雍”的廟堂使用,有著超出單純文字所表達的功能,即特定的環(huán)境氛圍、特定的心理感受會產(chǎn)生特殊的欣賞效果。遠古詩歌,研究者多以為是詩、樂、舞三者合一的,頌詩也是如此,不單是具有文學性一個方面,因此要全面、準確地把握其內(nèi)涵、風神,就不能只局限于文字上的表面理解,而應以文字為契機,從廟堂文化這個大范圍的角度進行整體的品味、把握,結(jié)合對音樂、舞蹈、建筑藝術特點的聯(lián)想,作全方位的審美觀照,才能領會包括此詩在內(nèi)的頌詩那種莊嚴、高貴、古穆、雍容的藝術內(nèi)涵。因為頌詩的功用在于“美盛德之形容,以其成功告于神明”(《毛詩序》),這一目的決定了它的形式、內(nèi)容、語言風格的特點,也決定了它的使用范圍僅僅是王公貴族,也就是說頌詩的審美趣味與它的使用價值是相互統(tǒng)一,互為因果的。
此詩是昭王時代的祭歌,比起早一些的頌詩,在用韻方面,有了明顯的進步。其最突出的特點是,對祭祀儀式隆重尤其是樂器齊奏進行了形象生動斬描述!皢艈拧薄皩ⅰ薄梆︷Α薄昂喓啞薄胺捶础钡券B字詞的連續(xù)使用,語氣舒緩深長,莊嚴肅穆,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,體現(xiàn)出廟堂文化深厚的底蘊。
頌詩的實用性、針對性較強,現(xiàn)代研究者對它的文學價值多有貶斥。固然頌詩是僅供統(tǒng)治階級玩賞的廟堂文學,缺乏文學意味;但它那種古穆肅雍的藝術風格對后世儀式化的官方文學產(chǎn)生了相當深遠的影響,這是不容忽視的事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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