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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我的月子散文

時間:2022-09-03 01:49:34 散文 我要投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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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我的月子散文

  兒子出生在2003年4月下旬,正是全國上下打響抗擊“非典”戰(zhàn)役的初期。

記我的月子散文

  預(yù)產(chǎn)期之前一周,先生請假趕了回來,準(zhǔn)備和我一起迎接新生命的到來?深A(yù)產(chǎn)期都過了3天,我的肚子一點動靜也沒有,雙腿卻腫到膝蓋,只能拖著先生的大拖鞋,一步一步艱難地挪動異常笨重的身子;更要命的是,超聲檢查胎兒臍帶繞頸好幾圈,羊水明顯減少。婦產(chǎn)科的同事建議我立即住院剖腹產(chǎn)。

  先生陪我辦理入院手續(xù),做相關(guān)檢查。晚上我留在病房睡,因為擔(dān)心他不習(xí)慣醫(yī)院的吵鬧睡不好覺,把他趕回了家。臨回家前,他拍著胸脯保證:老婆,辛苦你了,有事兒給我打電話!明兒你從手術(shù)室出來,我一定捧著鮮花迎你。

  半夜剛過,同病房收進(jìn)一位羊水已破的待產(chǎn)婦,疼得哭爹喊娘,覺自然是沒睡好。先生在部隊按時就寢搞習(xí)慣了,缺一夜瞌睡跟要他命一樣,慶幸把他給逼回去了。又多少有些失落,什么人嘛,叫你回去你還真放心回去,一點兒也不懂女人的心思。

  母親從縣城趕了來,和先生一起送我到手術(shù)室門口。給我打麻醉和做手術(shù)的都是我的同事,故而沒什么緊張和擔(dān)憂。一切進(jìn)行得也順利,麻醉后不到半小時,孩子就取了出來,高主任托著孩子給我看,笑著說:恭喜你啊,白白胖胖的小子,好漂亮哦!

  上午十點多的陽光,明媚又清新,一束透過小玻璃窗,聚光燈一樣打在兒子的小腳丫上,他胖乎乎嬌嫩嫩的腳趾頭,猶如半透明的玉雕。我的心瞬時就要融化了,原來,這就是做母親的感覺,這就是拿千金也不換的幸福!

  兒子被包好送了出去。等我被推出手術(shù)室時,我直接傻眼了,別說沒有鮮花,母親跟先生一個都不在——他們,他們因為孩子,居然忘了還有我這個生出孩子的人——那顆快要融化的心,須臾又凍成拳頭大小的疙瘩,而打過麻藥,又在被羊水浸濕的手術(shù)單上一動不動躺了一個多小時的身子,似乎被掏得空空如也,即便是蓋了幾床被子,我也忍不住打起擺子來。

  果然,等同事們把我推進(jìn)婦產(chǎn)科病區(qū),吆喝著接病人時,母親抱著孩子,先生小跑著才迎了上來,手里連狗尾巴花也沒有一枝。我不聲不響地盯著他,他笑得眼睛瞇成縫,額頭上的抬頭紋一如刀刻一般,不停地搓著手說:以為你還要一會兒才得出來,盡顧著小家伙了。我還是不作聲,眼睛一眨不眨地逼視著他,他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什么,帶著招牌式的笑容說:哎呀,我一高興就給忘了,真的給忘了,對不起呀!

  我掉轉(zhuǎn)頭,懶得理他。同病房的女人順產(chǎn)沒有生下來,又去剖腹產(chǎn),落在我后面回病房。清清瘦瘦的男人一把把又高又壯的女人抱上床,并從推車的擱板上取過一大束火紅的玫瑰,遞到女人面前,說:老婆,你受苦了!

  一旁聽著的我把頭別到另一邊,追求我時手捧鮮花站在醫(yī)院門口傻等的那個人呢?發(fā)誓要對我一輩子好的那個人呢?鳥盡弓藏兔死狗烹似的悲哀,抑制不住地漫上心頭,帶著體溫的液體順著面頰無聲地滑過,沁入嘴角,又咸又澀。

  許是心存內(nèi)疚,先生照顧得倒也算體貼。我生產(chǎn)過后身體虛弱得很,汗如地下泉水,從全身遍布的毛孔一刻不歇地往外冒,不到半個小時睡衣準(zhǔn)得濡濕。先生兌好溫水,絞了帕子,給我細(xì)細(xì)地擦,小心地?fù)Q睡衣,沒有一點不耐煩?此聦嵲趽Q不過來了,又跑到街上買來幾套,清洗晾干備用。

  看他忙前忙后,任勞任怨,我心里的那股怨氣,才多少平息了些。

  婆婆的到來,好似在滾燙的油鍋里灑上了那么幾滴水。

  其實,與婆婆隔得遠(yuǎn),一直相敬如賓,相安無事。我甚至幻想過愛屋及烏,與婆婆像真正的母女一樣相處。只是,許多事,總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。

  懷兒子兩個多月的時候,身體單薄的我動不動發(fā)生低血糖,查房三天兩頭暈在病房,完全承受不起住院部超強度的工作負(fù)荷,又接連出現(xiàn)過兩次出血,急需人照顧。妹妹那年讀高三,正處在人生的關(guān)鍵時刻,我是不能自私地把母親接來照顧我的。最后,先生說讓婆婆過來。

  婆婆二話沒說,就來了。姐夫是入贅的,已算高齡的姐姐當(dāng)時也正懷著孕,婆婆能丟下姐姐來照顧我,說心里話,我還是挺感激的。只是,我顯然還沒作好與婆婆和平相處的心理準(zhǔn)備,糾結(jié)和煩惱接踵而來。生活習(xí)慣、價值觀念等的差異暫且不說,一向快人快語的婆婆,說話變得吞吞吐吐拐彎抹角,今天跟我講先生他們家族在村里人單勢薄,明天又說懷孕期間臉上斑多多半是生兒子(我恰好從懷孕開始臉上變得斑斑點點),后天又說“酸兒辣女”(我懷孕期間嗜酸)……差不多天天都有新花樣,再愚笨的我也明白了婆婆的心思,無非是想要抱孫子!

  對此,我不置可否。婆婆不死心,繼續(xù)把話題往這個上面引:你們醫(yī)院自己的職工做B超不要錢吧?要啊。那一般懷孕多久可以看出孩子是男是女呢?三四個月吧,但國家明文規(guī)定超聲檢查不能用來鑒定胎兒性別的。那你是學(xué)醫(yī)的,你自己能看出來么?——看不出大字不識的婆婆還會步步為營。我敷衍說,我又不是學(xué)超聲影像專業(yè)的,哪看得懂哦!

  本來,我想要的是女兒,都說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嘛。先生的意見是生男生女都好,他明白孩子的性別是由他們男人決定的。我也就沒什么心理壓力,不都是我的寶貝么?可是,婆婆這左一出右一出的,搞得我緊張兮兮壓力山大,沒有一個安穩(wěn)覺,夢里總是自己生了女兒,被婆婆和先生他們家人奚落并趕出了家門。偷偷跟先生抱怨,他也只是吩咐我不聽就是,沒有其他安慰的話,或是解決問題的辦法。

  這一頭還沒按下去,又冒出新問題。母親生我和妹妹,都沒有什么奶水,聽一些老人說這個是帶遺傳的,我隱隱擔(dān)心到時自己跟母親一樣,不能用自己的乳汁哺育自己的寶貝。平時,這種擔(dān)憂也只是深埋在我個人的心里。婆婆卻毫不留情地給我一鋤頭刨了出來,今兒給我講他們那里誰家的媳婦生了孩子沒有奶水,明兒又給我講奶粉喂孩子又麻煩又不安全,再過幾天又整出一個什么發(fā)奶的秘方……我都快瘋掉了!下了班都不愿回家,在街上晃來晃去,直到不得不回。吃了飯就想關(guān)燈睡覺,免得聽婆婆念經(jīng)。

  自古以來,婆婆和媳婦似乎就不該是一張桌上的菜,何況我和婆婆之間還少了先生這個緩沖帶與調(diào)和劑,矛盾終于被激化了。租的破房子衛(wèi)生間狹窄且沒有通風(fēng)口,毛巾都是用衣架晾在屋外走廊的鐵絲上。那天洗完臉,我去晾毛巾,婆婆奔過來不許我動。我笑笑說,哪有那樣嬌貴?我還準(zhǔn)備自己生呢,不動動怎么行?婆婆居然生了氣,想都沒想脫口而出:你以為我是心疼你呀,我心疼的是我孫子!

  時光就此凝固。剜心的痛。我堂堂的醫(yī)學(xué)院本科畢業(yè)生,端著醫(yī)生的飯碗,要才有才,要貌有貌,配你兒子綽綽有余,到頭來居然只是你們繁衍后代的工具?家教和個性,迫使我不可能臉紅脖子粗地跟婆婆去爭吵,我什么也沒說,拎著包就出去了,一個人躲在公園的一角,把眼睛哭成了兩個爛桃。

  終是借了個由頭,給婆婆買了嶄新的“波司登”短款羽絨服,塞了幾百塊錢,體體面面地給她送上了回家的客車,并讓先生以姐姐月份大了需要人照顧為由,叫她不用再來照顧我了。

  對于這件事,婆婆一直耿耿于懷,我也心存芥蒂,再見面都有些不太自然。婆婆關(guān)注的焦點,依然是我的兒子她的孫子。孩子醒著,她抱著,搖著,笑著,嘴里一口一句“我的嬌嬌兒哦”;孩子睡了,她還抱著,搖著,笑著,嘴里一口一句“我的嬌嬌兒哦”。見了,聽了,心里老大的不舒服。

  那時租的房子離醫(yī)院有點遠(yuǎn),離菜場更遠(yuǎn),母親每天只顧得上買菜,燒一家人的飯,給我燉湯,洗衣服,洗尿片,根本顧不上我。婆婆和先生輪流招呼我們母子。那天,先生回家補覺,婆婆抱著孫子怎么看都看不足。剛拔了尿管的我起身,拎著水瓶去衛(wèi)生間擦洗身子。鄰床的婆婆叫起來,哎,姑娘,你一個人去恐怕不行吧,手術(shù)才過兩天呢。婆婆聞聲抬頭看了我一眼,繼續(xù)抱著孫子搖。我一賭氣,拎起水瓶扶著墻壁就往衛(wèi)生間挪,眼淚跟著吧嗒吧嗒地往下掉。

  洗完磨回病床時,婆婆還在叫“嬌嬌兒”,氣頓時不打一處來,板著面孔說:媽媽,孩子慣不得的,他睡了就讓他在床上睡,不然到時又沒人帶,哪個有時間天天抱著搖著他睡?婆婆瞧了我一眼,有些不舍地把孫子給放到床上,過一會兒忍不住想抱起來,又怕我說,渾身跟沾了蒼耳一樣,坐立不安。

  母親來給我送湯,叫婆婆先回去吃飯,算是解放了她。鄰床的婆婆跟母親講,女人生完孩子不能太早下床,對自己不好。你一言我一語,說著說著,我就起了抱怨,母親心疼我,自然在一旁幫腔。不承想,先生跟婆婆就在外頭,先生鐵青著臉走了進(jìn)來,婆婆面色也不好看。先生沖我吼道:你什么意思你!我滿腔的火正無處可泄,也不甘示弱:你說我什么意思!

  畢竟是在公眾場合,一人吼了一句,都沒再作聲。

  住院一周后,我出了院,回到租住的房子,一間臥室,一間客廳,客廳角落里支了一張小折疊床,是母親睡的。婆婆心里不痛快,借口姐姐才出月子不放心,要先生把她送上了回家的客車。

  婆婆窩著一肚子的氣走了,先生自然不高興。我也是滿心滿肚的委屈,不痛快得很。兩個不痛快的人待一起,很快掐起了架。白天,我們一起給兒子洗澡,換衣服,拍照片,記成長日記,裝得跟沒事人一樣。到了晚上,門一關(guān),兩人在床上開始找由頭,掐來掐去。

  我說:你個大騙子,說什么愛我,不過只是想找個女人生孩子。他說:切,找哪個女人不能生孩子?我對你不好?你就是沒良心。我說:你才沒良心。你對我好?對我好許諾送我的花兒呢?他說:我那不是一高興忘了嗎?花能當(dāng)飯吃?我說:不光你沒良心,你們家都沒良心。你媽都說心疼的不是我而是她的孫子!他說:呸,我媽才不會說這樣的話!我說:你媽就說了,就說了,我有必要給她生添這些話么?

  一個說說了,一個說沒說,兩人的爭執(zhí)聲越來越大,客廳里折疊床吱吱作響,知道母親沒睡著,爭吵聲又漸漸小起來。其實,事情過去那么久了,我也相信婆婆當(dāng)時說出那句話不是她的本意,只是慌不擇言?墒,年輕就是氣盛,不懂得迂回避讓,什么事都要爭個究竟得出結(jié)論,結(jié)果不知不覺中,聲音又大起來,火又旺起來。待折疊床的吱吱聲再響起時,掐架才慢慢偃旗息鼓。

  與先生的爭吵,就像那些熱播電視劇,無論打開哪個臺,都是那出戲都是那些面孔。頭天晚上爭了吵了罵了哭了;第二天晚上又撿起來,重新來一遍;第三天依然如故。直到有一天,把陳谷子爛芝麻的事全給搬了出來,我哭著說:嫁給你要彩禮沒彩禮,要房子沒房子,要人陪沒人陪,結(jié)婚才兩月就調(diào)得遠(yuǎn)遠(yuǎn)的,我到底圖個啥我!他也火冒三丈:誰有彩禮有房子找誰去,老子什么都沒有!

  客廳里的母親終于忍不住了,起來拍開我們的房門,抹著眼淚問:你們到底是怎么了?孩子還這么小,你們說的都是些什么話?又沖我說:當(dāng)初選擇他是你自己堅持的,我們父母又沒逼你。你看你,自己還在月子里,又哭又鬧,就不怕落下病來?再沖先生說:她還在月子里,你就不能讓著些?你們再這樣,我就回去了……

  持續(xù)了十來天的吵鬧,勉強告一段落。妹妹已是高考在即,母親一心掛兩頭。我那時完全可以下地帶孩子,先生也似乎有帶孩子的天賦,洗澡穿衣把屎把尿得心應(yīng)手,故而我們一再催促母親回家照顧妹妹,母親千叮嚀萬囑咐后才回了縣城的家。

  母親走后,先生謹(jǐn)記母親交待的不能讓我碰冷水,主動提出他負(fù)責(zé)每天早起買菜,回來擇菜洗菜切菜,我只負(fù)責(zé)炒菜,洗碗涮鍋、洗晾衣服這些活,也都是他的。我們開始商量著行事,配合著給兒子喂水喂奶,洗澡撲粉,換尿布穿衣服。配合漸漸默契,生活進(jìn)入風(fēng)平浪靜的港灣。

  兒子卻出了狀況。兒子從出生第四天起就出現(xiàn)黃疸,這在新生兒很正常,我也沒太在意,每天不過是多喂他一些水,上午十點和下午四點左右?guī)鋈駮裉,以為黃疸會慢慢消退的。不想都三周了,他還黃得一塌糊涂,盡管吃喝拉撒一切正常,我心里還是不自在。與先生一商量,帶著兒子去檢驗科找同事抽血查相關(guān)指標(biāo)。

  膽紅素等結(jié)果拿到手之后,我一看,嚇著了,高得離譜,趕緊去找兒科醫(yī)生。接待我們的是跟我一同分到醫(yī)院的芬,她掃了我一眼,冷冷地說:天哪,你這個媽媽是怎么當(dāng)?shù),虧你還是搞醫(yī)的,都核黃疸了!住院,住院,必須馬上住院!

  芬的態(tài)度刺傷了我一顆母親的心,先生也給嚇著了。對芬的判斷,我始終持不同意見,核黃疸可不是單憑檢驗結(jié)果就能下結(jié)論的,我的寶貝能吃能喝能睡,除了黃,別的跟正常嬰兒沒什么不同,哪里就是核黃疸了呢?我不想住院,心里明白一旦住進(jìn)兒科,將是個無底洞。

  可是,先生不是專業(yè)人士,萬一我的判斷出錯,萬一兒子有個三長兩短,我怎么跟他交待?糾結(jié)了很久,心平氣和地跟他溝通,他表示聽我的,我們又去兒科住院部找一同分來的醫(yī)生晗。晗仔細(xì)檢查了兒子,也認(rèn)為不是核黃疸,叫我?guī)е照账{(lán)光,多注意些就可以了。

  照藍(lán)光安排在晚上。兒子面對這個新世界已有些時日,有了一些自己的感知,不似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安靜。嗅不到奶香,又被脫得精光蒙上眼睛的他,明顯沒了安全感,小腿亂蹬箱壁,小手沒有方向和目標(biāo)地四處抓“稻草”,咧著嘴哇哇哇哭個沒完。深更半夜的,那嘹亮的哭聲劃破長空,引來不少人的不滿,值班護(hù)士更是跑過來,問是不是讓值班醫(yī)生開點“魯米那”喂給孩子。我自是不允的,顧不得藍(lán)光對眼睛的刺激和傷害,站在藍(lán)光箱旁扶著箱壁,伸進(jìn)手去抓住兒子的小手。他的手一觸摸到我的手,似乎就有了安全保障,立刻停止了哭鬧?缮杂袆屿o,又嗷嗷哭起來,我絲毫不敢動,很快就支撐不住。先生過來接替我,兩人輪換著握住兒子的手,一家三口相依相伴了一夜。

  早上不到六點,我抱著兒子,跟先生一起帶著說不出的疲倦,和兩雙血紅的眼睛,回到租住的小屋。租住的房子沒有熱水器也沒有淋浴,先生燒了開水,自己照顧兒子,讓我去洗澡。我提著一壺開水進(jìn)衛(wèi)生間,壺把突然斷裂,壺“嘭”的一聲落到地上,滿屋子白騰騰的熱氣,我“哎呀”一聲,只覺腳背和小腿多處火辣辣的,好似被一群馬蜂蟄了。

  隔著走道、客廳和好幾堵墻壁在臥室?guī)鹤拥南壬牭巾憚,風(fēng)一樣卷進(jìn)衛(wèi)生間,緊張地問:怎么了?怎么了?傷了哪里?要不要緊?他小心翼翼扶著我回到臥室,我一看,他可能是一時心急,直接把兒子給扔在了大床上,兒子側(cè)著身子,正張牙舞爪呢。

  先生安頓好我,跑出去給我買燙傷膏。醫(yī)院手續(xù)麻煩,他直接跑去零售藥店。不到半小時,他舉著藥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,跟我形容說:太早了,藥店還沒開門,我直接砸門把人給叫起來的。

  先生彎下腰,小心地給我涂抹藥膏,一邊涂,一邊對著燙傷的地方輕輕吹著風(fēng)。我的淚又出來了,一向堅強的自己,不知月子里怎么變得如此脆弱。我所以為的那些,只不過是自己太敏感太多心太小氣,即便我由原來八十幾斤的窈窕淑女變成產(chǎn)后一百多斤的黃臉悍婦,先生他,也還是最在乎我的那個人!

  好容易憋到滿月,先生帶著我和兒子去放風(fēng)。我們在“東坡園”門口大樹下的餐桌旁,相對而坐,大快朵頤,兒子躺在兩把椅子拼成的“小床”上,安靜地睡覺。陽光透過婆娑的樹葉,斑駁地貼在兒子身上,先生身上,我的身上……

  所謂云開見月明,大抵就是這樣的吧。如此,甚好。

  更好的是,適逢“非典”特殊時期,政府發(fā)出種種限令,先生的歸期被部隊一延再延,最終他在家整整陪了我們母子三個多月,也算是上蒼格外的眷顧,對我們聚少離多缺少交流磨合的一種補償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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