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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居易棄馬別姬歷史故事
白居易晚年定居在洛陽履道里。他有兩名迫隨多年的愛妾,一名叫樊素,善于唱歌;另丫名叫小蠻,善于跳舞。白居易曾用兩句詩來描寫她倆:櫻桃樊素口,楊柳小蠻腰。樊素和小蠻都得到白居易的眷戀,尤其與樊素,感情更深。她風(fēng)姿綽約,歌聲嘹亮婉轉(zhuǎn),善唱楊柳枝曲,名聞洛陽,當(dāng)時(shí)人們都喚她“楊柳枝”。
白居易雖鐘情于樊素,但自己晚年多病,加之收入減少,打算緊縮開支,又考慮到樊素只有20多歲,正值風(fēng)華正茂之年,而自己已年逾古稀。到了風(fēng)燭殘年,覺得應(yīng)該讓她去找一個(gè)合適的歸宿。
白居易要放走樊素的同時(shí)。還要賣掉他所心愛的取名為駱駱的棕色馬。駱駱被牽出門時(shí),昂起馬首回顧樊素,發(fā)出悲涼的嘶鳴,使她聽了心酸,淚如雨下,道出了她不忍離別的心愿,并向白居易作揖。
白居易感動(dòng)得淚水模糊了雙眼,左手舉起衣袖遮住淚眼,右手拿起酒杯讓樊素喝離別酒,自己也痛飲了幾杯,說:“我非圣賢,既不能忘情,又不能于無情,事已如此,怎不優(yōu)傷?”他不能抑制自己的痛苦。提筆寫了《不能忘情吟》,用悲壯的聲調(diào)吟誦:
鬻駱馬兮放楊柳枝,
掩翠黛兮頓金羈,
馬不能言兮長鳴而卻顧。
樊素聽了這首歌后。向白居易長跪不起,傾吐了肺腑之言:“我樊素侍候主人已有十年之久,每日遞送梳洗用具、衣帽鞋襪從無差錯(cuò)。駱駱強(qiáng)健耐勞。還可為主人代步。一旦我與駱駱離去,不能想象主人今后如何生活?在行將離別之際心酸悲痛。駱駱別主時(shí)哀聲嘶鳴,難道主人無情嗎?”
白居易聽了俯首嘆息,強(qiáng)作鎮(zhèn)靜地說:“駱駱啊,你不要嘶鳴,回馬廄吧!素素不要啼哭,向閨房吧!我雖年老多病,還沒有遭到象項(xiàng)羽那樣死到臨頭的厄運(yùn),何必棄馬別姬呢?”他又裝出笑容對樊素說:“請你為我唱一曲楊柳枝,讓我高舉金蹲飲一杯,你我同歸醉鄉(xiāng)去!
白居易在第一次與樊素離別時(shí)因難舍難分。又讓她暫時(shí)留下。但過了幾個(gè)月后,他倆終于無可奈何地在無限惆悵中揮淚告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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