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夢中的雪短篇散文
夢中的雪
我喜歡雪,雪的潔白,雪的飄逸,雪的柔情,雪的浪漫,在許多個有雪無雪的日子里,我的夢里,總是輕柔的冬雪,揮灑著,如詩如畫,如歌如訴,牽動著我的思念,伴隨著我的喜怒。
在夢中,我是一只恣意的蝶,在雪花盛開的茫茫天地間舞蹈,雪帶給我靈感,我的舞姿翩躚。我舞出心中的快樂和喜悅,舞出莫名的憂郁和期盼,也舞出失落和幽怨。雪地中,沒有人伴舞,但我分明感受到冬雪輕柔的關注,有時候,我甚至可以聽到遙遠的地方依稀的伴奏聲,是《飛天》嗎?是《古茶》嗎?還是《面紗》?似乎都是,又似乎都不是,是《多情人間》?是《月光女神》?我的夢,總是在這樣不盡的質疑中驚醒,留下長長的思量和漫漫的惆悵。
雪中的夢
雪終于來了。
飄飄灑灑,沸沸揚揚,像久積的幽怨,一旦找到突破口,便肆意的傾泄。
滿世界的銀白,田間道路,樹木村莊。滿世界的冰涼,道路著鎧甲,河流成冰床。
我注視這片冰涼和潔白,恍惚間,竟在雪白中看到了殷殷的鮮紅,那看似溫柔的雪,竟讓一位老人倒在了自家的門前,雪白映血紅,觸目驚心。
老人倒下去的時候,他最后看到的就是這個銀白的世界吧?那滿目的溫柔潔白之色下面,竟然也埋藏著生命的陷阱。
在最后的時刻,老人想到什么?不在身邊的親人?年輕時抗美援朝戰(zhàn)場上的英勇?在家鄉(xiāng)黃土地上多年的.耕耘?還是那些沒有來的急說出的話或者一些未竟的心愿?
一切都不可知。只知道,一個勤勞的老人走了,一個能干的老人走了,一個慈祥的老人走了,一個在艱難中仍然能保持幽默性情的老人走了,一個用性格魅力給了人好多念想的老人走了。
在黑紗環(huán)繞的鏡框中,我看他透過黑框的眼鏡,牽動嘴角,笑瞇瞇的望著眼前依舊飛舞的雪花和忙碌的人,我竟有一種如夢的感覺:那個可親可敬的人真的走了么?這是不是我在雪天做的一個夢?
后記
夢中的雪,再美,是夢終究要醒;雪中的夢,再冷酷,是真終究要面對。虛無與冷酷,讓我如此低迷。我想,走出這個冬天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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