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后的歲月里,我到過很多地方,每到一個處,我都喜歡躺在那里的大地上。
每當(dāng)那個時刻,地球在我腦海中就變得透明了,在我下面六千多公里深處,在這巨大的水晶球中心,我看到了停汨在那里的“落日六號”地航飛船,感受到了從幾千公里深的地球中心傳出的她的心跳。我想象著金色的陽光和銀色的月光透射到這個星球的中心,我聽到了那里傳出的她吟唱的《月光》,還聽到她那輕柔的話音:“……多美啊,這又是另一種音樂了……”
有一個想法安慰著我:不管走到天涯海角,我離她都不會再遠了。
在以后的歲月中,我到過很多地方,每到一個處,我都喜歡躺在那里的大地上。我曾經(jīng)躺在海南島的海灘上、阿拉斯加的冰雪上、俄羅斯的白樺林中、撒哈拉燙人的沙漠上. .....每到那個時刻,地球在我腦海中就變得透明了,在我下面六千多公里深處, 在這巨大的水晶球中心,我看到了停汨在那里的"落日六號"地航飛船,感受到了從幾千公里深的地球中心傳出的她的心跳。我想象著金色的陽光和銀色的月光透射到這個星球的中心,我聽到了那里傳出的她吟唱的,還聽到她那輕柔的話音: "......多美啊,這又是另一種音樂了.....有一個想法安慰著我:不管走到天涯海角,我離她都不會再遠了。
不管走到天涯海角,
我離她都不會再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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